我们家做饭的顺序大抵是这样的----父亲、姐姐、我、最后才是母亲。 父亲的火下春秋 父亲的厨艺是远近闻名的,想来在他那个岁月里,或许是生活所迫,或许是兴趣使然,他对于吃的研究和追求超乎了我的想象。父亲的烹饪范围可谓是广泛,对火候的掌控也是我远不能及的。在方寸之间的厨房,他进退自如,一刀出冬夏,火中有春秋,父亲的厨房是对母亲的宠溺和对我们满满的爱。 “他把豆腐一分为二,又切成小寸片, 放进鼓掌的油锅,煎成金黄的双面; 再换另一个锅, 煎香些许姜末肉泥和红艳的豆瓣, 汇入豆腐; 再添点黄酒味精清水, 令其被吸入内部而成为软的奥妙...” 母亲的掌上世界 我常常打趣母亲,“只要有父亲在,就没有你下厨的机会”。倒不是说母亲的料理有多差劲,那个贫苦年代走出来的怎能没有一技傍身。父母亲几十年一路走过来,浸湿他们的除了岁月,还有一朝一夕的烟火,父亲怕是再也舍不得母亲任由厨房“打磨”。这一碗一碟,一饭一饮,可不都在母亲掌上的世界,袅袅余香。 老姐的精致生活 自打老姐出嫁,我很少吃到她做的饭。老姐做饭重酱重色,浓郁的就像她幸福的生活。做着自己的生意,忙碌总是不得已,于是她的厨房里更多的是较为智能的设备,虽是在抢时间,但已为人母的她,总是面面俱到,一颗玲珑心,怎能不懂让自己、让家人去精致的生活。 忧伤的时候去厨房 我和太多太多的人一样,长大后求学、工作,总免不了离家,开始东奔西走。第一次做饭是在初中,在父亲的指导下完成了一道蛋炒饭。而今的我,依旧在外漂泊,三餐少不了外卖,但也能在朋友聚会时做一桌菜。在下厨的时候,你会发现一个人在厨房与食材独处的奇妙。那是乡愁,是治愈,是豁免,是与亲人、与朋友之间的羁绊。 人们常说“将生活嚼得有滋有味,把日子过得活色生香,往往靠的不是嘴巴,还要有一颗浸透人间烟火的心。” 不管是父亲、母亲还是老姐, 都经历过笨手笨脚的下厨, 然后才是精工细作的雕琢。 但要相信热爱厨房的你, 终将被生活宠爱, 一饭一蔬,一朝一暮。 因为不同地域,一家人相聚的日子终究有限,此时的我们,此时的你们,都需要一件事物、一个故事或是一颗心紧紧连接。 在身边,是父亲娴熟的火力; 无油烟,是母亲享受的宠溺; 更方便,是老姐解放的双手; 在远方,是我对家的思念, 森歌集成灶, 是爱的滋味,是一家人十足的欢喜。 |